彦辉等得的就是这句话,他看向远处,拄着关系户们的营帐:“既要表忠心和决心,最好的法子,就是为公主除却心头大患。”
“彦哥的意思是……”有人也跟着看了一眼那边的营帐,随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们的人头,就是咱们归顺殿下的投名状。”彦辉压低声音道。
到底是曾经的上级,且那帮人也并非全是草包,常年在海上作战的,若是没个真本事,哪里能带兵?
有些人明显有些怵,沉默着低下头,不像刚才那样踊跃讨论。
甚至还有人说:“校尉对咱挺好的,他只是瞧不上女人,罪不至死吧?”
彦辉倒是没指责什么,“此事我不强求于谁,主打的就是一个自愿,只要不在背后使绊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