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骆程祥长久待在昏暗中,视线也变得不大好,直到绳子被解开,他才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
“快些点水。”谢章见骆程祥模样恍惚,赶忙喂他喝了两口红糖水。
“我大约是要死了吧,都开始幻听幻视了,还是说,丞相也已经遭了贼人的毒手?”骆程祥泪眼婆娑。
谢章:“……”
他抬手,大力拍拍骆程祥的脸:“骆县令,清醒一点,你还活着,谢某也遭人毒手。”
骆程祥一愣,随后抓住了谢章的手腕:“您……”
骆程祥上下打量了一下谢章:“没死?那丞相为何会在此处?”
“昭阳殿下受了江县的降书……”
骆程祥没等谢章把话说完,猛地甩开谢章的手:“你叛国了?我以为传闻是假的,是为构陷你的名誉,没曾想竟是真的!!为何啊?”
“谢某还记得,你科考时写的最后一篇文章,是和农耕有关的。”谢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如今几年过去了,你在江县也待了三年,那些策论中关于耕种的想法,可实现了?”
“我在问你为何要叛国啊!”骆程祥十分崩溃,“你读那么多的圣贤书,竟读成了一个背信忘义奸佞小人了,你对得起你父母的生养之恩,朝廷的栽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