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她怎么能不在乎?这个荡妇!!和她娘一样不知安生的荡妇!”安书淮崩溃大骂,再也没有素日的儒雅。
杨铭却知道,眼下不是骂人的时候。
“大人,大势已去!”杨铭大声吼道,“您即刻换上我的衣裳,再将血污涂满脸!昭阳允我活路,您扮做是我,不会有人怀疑。甜水巷中,有您赐与我的一座私宅,您躲去那里。等城中安稳了,再离开上京城,找个远离朝政的地方隐居去!”
“昭阳阴险,她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
“不!”杨铭死死握住安书淮的手,“我会扮做您的模样,在祠堂放一场大火,装作不堪祖宗受辱自焚的样子。等昭阳寻来,也只能瞧见一具戴着您配饰的焦尸。”
“杨铭?!”安书淮惊愕的瞪大双眼。
“大人是我伯乐,多年来杨铭得大人照拂,一直无以为报,今日……就算还了大人当年搭救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