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在监牢中来回踱步,还在想法子,看能否逃出生天的。
剩下的便是如兵部尚书这般,捶胸顿足咒骂的。
“欧阳兄,你从来都是主意最多的,你想想法子吧!咱们真心罪不至此啊!”有人将希望放到了欧阳晋身上。
欧阳晋盘腿坐着,忽然冷笑一声:“你们以为,我真是坐以待毙的人?早在她和漠北军对战时,我就已经秘密送了书信到羌戎。羌戎觊觎中原肥沃的土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经我提醒,知晓如今是最佳攻打中原的时机,我不信羌戎做得住!凤知灼说得她的军队有多厉害,可再厉害,能厉害过羌戎的铁骑?等她被落下皇位那日,只会比她亲娘的下场更惨!!!”
“可咱们也必死无疑啊!凤知灼不会让我们活到,羌戎大军攻来那日的!”
欧阳晋斜睨那人一眼:“这本就是玉石俱焚之计,从凤知灼打进上京城开始,就注定了咱们再无生路可选。蠢货才会没骨气的去求那一线生机。”
说这话时,欧阳晋看了一眼柳仲贤。
堂审之后,他再也没说过话,就默默坐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