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惑摇摇头:“不,他骨头嘴硬,本座要他看着你们死完,最后一个死。今日在公堂上,诋毁花朝殿下的是谁?”
柳仲贤浑身一僵,随后就被人拎着衣领子,拖向牢门处:“是他!柳氏柳仲贤!”
“不!我不要剥皮剔骨!!!”柳仲贤之前还跟瘟鸡似的,忽然活了过来,拼命挣扎起来。
可荧惑手底下的人还是拎小鸡仔似的,将人抓了出去。
荧惑最会搞人心态。
行刑的地方,直接选在了对面的牢笼,一张可以固定手脚的长桌,人扔上去,行刑人将锃亮的刀子在手中转了转。
第一刀下去,不见什么血,柳仲贤却疼得声嘶力竭的惨叫出来。
牢笼中的人,眼都看直了,他们也曾用酷刑杀死过许多人。
从前他们也有过观刑的经历,但都是看戏的旁观者,真轮到他们了,才知道什么是渗透骨血的恐惧。
“欧阳大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本座和你聊聊,当初两个儿子是怎么死的吧?”荧惑坐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笑容和善的看着欧阳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