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秦筠困住的那十年。
贞洁这种本不存在的东西,是千百年来,扎入女人血肉中的生锈铁片,饶是当初她和成玉说,她一点错也没有,是秦筠的错。
可梦魇还是深种成玉心中。
多年来,她守着和她的约定,过去看似早已被平复。
她是天下文人心中光风霁月的君子,是文人表率。
可不可言说之下,痛苦依旧如影随形。
凤知灼屏退了其他人,轻言细语的哄着成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的声音,成玉到底是能吃进去药了。
只是好不容易喂进去,隔一会儿又要吐出来一多半。
好在凤知灼对成玉有足够的耐心,昂贵的药多少她也舍得。
就这样熬到第二日晌午。
成玉退了烧,终于醒了过来。
睁眼时,一夜未合眼的凤知灼,正好侧卧在她身旁的躺椅上小憩。
素白的衣衫上,药汁的痕迹清晰可见。
成玉微微一怔,原来她在梦中将要坠落时,一次次喊住她的声音,不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