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一声,骂了句:“傻子!”而后扬长而去。
庙生弯腰去捡那几个铜板,然后走了两步,看向死角内。
女人破败的衣衫不整,头发更是不知道多久没洗,已经被泥垢搅成了一条一条。
再仔细看,她破衣之下的双手双脚都有些扭曲。
原本庙生每日都看她这副模样,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心中的厌恶却如开闸泄洪之水一般。
“你为何会是这样!”庙生忽然冲了过去,拳头一下下砸到他娘的身上,“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哪里比得上她,你也配当我娘!!!”
女人不知道怎么了,但她认得儿子,被儿子打了也没生气,傻笑着张开双手去抱他。
谁知,庙生只是用拳头打还不解气,顺手抓起了枯树枝,纤细的枝条猛地抽到女人身上。
这下是真打疼了,她哭着往角落里爬,蜷缩着喊娘救命,还爹爹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