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母亲的交情?”
“嗯。那日你救了我,便将母亲们年少时交换的信物交还给了我。也是凭着此信物,今生我才知晓你身份,又将你救了回来。”凤知灼如实道。
荧惑笑了笑:“这么说来,凤阿满和荧惑之间的羁绊,也是两世的。”
“那是自然,且并非宋昌意能比的。”凤知灼虽说时要哄荧惑,但话也是真的,“我们虽未宿敌,但在许多事上,一贯有些惺惺相惜的默契。比如上一世我们都重农耕,你也在羌戎推行过专供女子学经的庙宇。”
“那我死时,你伤心吗?”荧惑忽然问。
凤知灼一愣。
“不伤心?”荧惑追问。
凤知灼想了想,在哄他和说真话之间,选了真话。
“虽然有些遗憾老对手死得如此突然,可那时我深陷腹背受敌的局面。你的死,极大程度缓解了我的外患,让我有了足够的精力,肃清朝堂。”
凤知灼看着荧惑的肩膀微微塌下去。
然后又听他说。
“如此说来,我也算死得有些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