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和礼部忙得不可开交,生怕这第一次有半分纰漏,影响自己在陛下跟前的印象,断了升迁之路。
“羌戎怎么也来?”礼部尚书见到名单上的羌戎使团,人都麻了,“咱们中原和羌戎势同水火,如今新朝第一年……羌戎万一是来砸场面的……”
“怕什么?”
礼部侍郎是跟着凤知灼,从并州一路打到上京城的。
他可太清楚,如今凤知灼军队的实力了。
“倘若羌戎使团,如前朝时那样砸我主场面,三日之内,北境的炮弹便会落到羌戎的地界上!”礼部侍郎笃定道,“尚书大人,咱们只需做好咱们的,想想咱们陛下一年杀进门阀士族,她能是忍气吞声吃素的?”
礼部尚书是对羌戎有阴影的那一批人。
听了自家侍郎的话,这口气倒是松了一半下去。
剩下的半口气,他一直提到陛下于金殿前,召见各国使臣那一日。
论到羌戎使臣致辞,礼部尚书见他衣着整齐,态度恭敬,十分欣慰,就准备将这半口气放回去。
然后就听那位使臣说。
“女帝陛下,此番前来,除却恭贺陛下登基大喜之外,在下更是奉神谕,前来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