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信中并未报喜不报忧。”凤知灼道。
说完,她的视线又看向成玉身后的闻太初。
闻太初见状,立马又行了个礼:“陛下。”
“太初准当初婉拒朕为你授官,坚持要走科考的路,却跟着你家老师在外风餐露宿了三年。”凤知灼语气带着笑意。
闻太初微微躬着身,谦虚的低垂着眉眼。
“女学开办不久,最先去参加女子恩科的,必是从前在逆境中,就十分刻苦的人。若太初去考,必遮挡她们的锋芒,太初是在太学中,受太傅等能人师长教诲过的,这对她们不公平。”
“你啊你。”凤知灼指了指闻太初,无奈的摇摇头。
闻太初还是从前那个闻太初,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认知,也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