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出了一桩事,当地一间女学的先生出嫁,被女学的学生堵了花轿。
学生们在花轿跟前骂她,身为女学的先生,不以身作则,反而自甘堕落嫁给男人,做男人的奴隶。
新娘也不是个软柿子,立马下了花轿和学生们理论。
谁知理论几句之后,新郎官这边被学生们骂得实在忍不了了。
就带着人和学生们动起手来。
这事儿闹得不小。
案子报到了内阁,内阁拿不定主意,沉香估摸着,过几天就得呈到凤知灼跟前了。
“这叫什么话?”秋棠蹙起眉头来,“若遇良人,嫁娶本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新法之下,出嫁之后女子自身也是得朝廷保障的。如此做派,跟摘下女人身上一道枷锁,又上一道新的枷锁有什么区别?”
“陛下,此事怕还是得叫人在民间探访一二,我总觉得这股风刮得太邪气。”沉香温声道。
“嗯。”凤知轻笑着点点头,又看向伏星,“你七哥的事儿你可要想好,若你真不打算婚嫁。这次奎七回来之后,朕便要从,前来求亲的人家中,为他择一好姑娘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