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例外,成玉有公事前来拜会,谢章就让她进去了。
“这帮朝臣,都什么年月了,还是前朝的旧思想!那皇嗣乃是帝后之间床笫之事,他们一个个也是闲得长毛了,竟当个政事来办!老夫说句不恭敬的,陛下和皇夫那时何等人?这偌大江山,陛下能拱手他人?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急也就罢了,整日来烦老夫作甚?有那胆儿,上勤政殿去说,到帝后床畔边上去说!”
见到成玉,谢章的牢骚就止不住了。
他本就忙碌,也就春日前这一俩月,稍能得一些清闲,他就想在家里养鱼逗鸟,这也要被人破坏!
成玉笑着摇头:“好歹先生您这儿无人保媒吧?成玉府中,隔三差五便会有人上门说亲,哎……”
谢章:“……”
他轻咳一声坐下,没了刚刚的气焰,喝了一口茶:“近年来,坊间总有传闻,说成玉你在后院养了男宠?若是良人,迎娶回家岂不是更好?如今男女婚嫁又不是从前的规矩了!”
“相爷是说哪个?”成玉笑着问。
谢章一口茶卡在喉间,扭头就喷了出去,再震惊回头看向温润如玉的成相:“你还有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