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一愣。
随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路虽然是母皇铺的,但那本也是长宁想走之路,且路就是路,如何走,想怎么走,那是走路的人决定的。”
段越瞳孔猛地一缩。
长宁见状,张开双臂轻轻抱住段越:“姐姐,长宁的话你听听便是了,若你觉得你选的,是你想要的,怎么都是好的。长宁只是为你感到可惜而已,爹爹说,即便是在如今的世道,女子嫁人之后的生活多的是身不由己……日后若有难处,可来寻我。”
段越双眼微红,也轻轻抱了抱长宁,压着颤抖的声音回了句:“好。也祝殿下羌戎之行,一切顺遂。”
段越很快就走了。
长宁站在马场目送她远去。
“殿下不必伤怀,人各有志的事。”身后,宫人为长宁递上绢帕。
长宁看了一眼没接,目光笃定的说了句:“既非池中鱼,等她想明白,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