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灼看了一眼荧惑,荧惑上前去,“你人还未到新都,早上御史就弹劾你,未经内阁允许,将堂堂国主的三个孩子全部掳了回来。说你动荡新朝和藩属国的关系,你如何说啊?”
长宁也没藏着掖着,将事情都说了。
“如此,他们仨待在新都是最好的。”
凤知灼放下手里的卷案,对于长宁说的这些,她一点意外的样子也没有。
显然是之前就知道了。
“羽儿,娘从前就教过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怎么还将班布尔留下来了?”
“他没接那支毒药。”长宁回答道。
若接了,班布尔那晚也会丧命河边,且尸身不留。
凤知灼去细微的叹息一声:“他能被蛊惑一次,就可能被蛊惑两次,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