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呀!又是鼓又是箫,丝竹声声,蜿蜒于耳。
曾起贤走过来问,“坦鲁大使,用我北翼的马,还是用你们宛国自带的战马?”
“自然是我宛国的战马!”事到如今,坦鲁已经定下心来,准备给北翼狠狠一击。
他刚才已试过了几个婢女的身手,虽然笨拙了些,但自小骑马是刻在骨子里的技艺,并不生疏。马球也是儿时闲来无事常玩的游戏。
可以一战!
他就不信了,北翼女子除了描眉涂粉,还能打马球!
坦鲁一声令下,宛国使臣牵进来四匹战马。
那战马皮毛发亮,威风凛凛,看得明德帝眼馋得不得了,对旁边坐着的岑鸢道,“爱婿啊,什么时候咱们北翼也能多养些这样的战马就好了。”
岑鸢道,“快了。”
明德帝欣喜地问,“当真?”
总觉得女婿无所不能,朕心慰之。
自从有了女婿,腰不酸,腿不痛,连胸襟都开阔多啦。
岑鸢望着前方,也不看他,只应,“一会儿早点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
明德帝:“……”握紧拳头再松开,又是想揍女婿的一天。
齐公公笑听岑鸢和皇上对话,心道,这怎么就不是皇上的亲儿呢。啧,可惜了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