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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驸马在,我不担心。”昭武帝忧心忡忡。

可如今礼部已着手驸马丧仪,公主丧夫,独木难支。

萧允德几次“驸马没死”到嘴边又咽下,末了,沉沉道,“还是我去吧。”

他也想亲自去凌州看看驸马,看看女儿和他的小外孙和小外孙女。

他更担心凌州乱了。哪怕岑鸢在,可毕竟手上兵马有限,又蛰伏着不能露面。女儿和孩子们都在那里,着实让人担心。

昭武帝沉沉摇头,“父皇,您留在京城坐镇,让儿子去处理这件事。您就……”喉结滚动了一下,“儿子需要借此立威。”

萧允德凝视着年轻帝王绷紧的下颌线,刹那间明白了新皇的难处。

他在王朝最鼎盛时期激流勇退,将锦绣河山尽数交予儿子。可新皇终究稚嫩,在此之前又无太大建树。

要说功绩,也就晏星辰写的《北翼山河记》中部里所记载的翎王救灾。

但这不足以震慑朝堂,还需要铁血手腕。

而他这个“先帝”却用天子镇国门,写下了最光辉的一笔。留给新皇发挥的余地,已经不多了。

却在这时,昭武帝又提出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想法,“父皇‘天子镇国门’……”他抬起的面庞被烽燧造型的灯台映得明暗交错,“儿子愿以身为盾守国门!”

天子守国门!

他要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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