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至多也就是能开一些催吐,利尿的排毒之药。
王世和却非要逼着郎中开一副解毒的方子,郎中哪里敢开?
还是方不为给郎中使了个眼色,背着王世和,偷偷的在桌子上写了“大黄”两个字。
郎中猛的反应了过来,开了一张利尿通便的方子,王世和才算是饶过了他。
郎中下楼的时候,陈宝林刚好上楼,身后带着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还提着一口箱子,显然也是个大夫。
两个郎中显然是熟识的,站在楼梯口,还嘀咕了几句。
肯定是先要救人,陈宝林先是让大夫给王世和诊着脉。
大夫把着脉,一脸的凝重之色。
这都是被刚刚下去的那个溪口镇的郎中给吓的。
方不为最清楚,就算是把委员长的专职医生请来,也绝对是这样的表情。
没有对症之药,病人的身份还不一般,哪个大夫不发愁?
不知是服毒之后,王世和没有休息,而是继续奔走,导致气血快速运转,从而致使体内提前有了反应,或是他体质与常人不同的原故,反正这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王世和已经有点毒发的迹像了。
口喉灼炙,胃肠刺痛。
脑中稍有些昏沉,但意识完全是清醒的。
方不为用他有限的经验推断,王世和其实中毒不深,并无什么大碍。
不然早就吐的天昏地暗了。
方不为说了自己的判断,奈何王世和压根听不进去。
你一个特务,在这里装哪门子的神医?
溪口镇的郎中经验不足,一听中的是大麻子,先自己吓了自己三分,把脉的时候脸色不太自然,被王世和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