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认这一条,什么欺上瞒上,通风报信,里外勾结,通通都不承认。
听到方不为的话,马春风的眼皮猛的跳了跳。
这个狗东西,你就不能提一句其他的?
但想使眼色也晚了。
看众人的脸色不对,方不为有些愕然:怎么了,就这么一句而已,自己哪里说错了?
见委员长有暴发的迹像,白崇喜快速的侧过身,在委员长的耳边说了一句。
声音太小, 方不为也只听道“大使”两个字。
白崇喜的意思肯定是美国大使还在, 问正事要紧。
委员长硬是鼓着胸口, 忍下了一口恶气。
“不要紧张!”白崇喜回过头来,对着方不为笑了笑,“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不为心里有数,这位对自己有好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要不是黄浚案破的及时,一个多月前,他就被日本的轰炸机给炸死在上海了。
看,这位多好,哪像他上面的那一位,自己都救了他多少回了,一点都不念旧情。
方不为腹诽了一句,正色道:“其实,都是卑职的推测而已……”
“没关系,你直说就是!”白崇喜又说道。
劳心费力,就等着这一天呢,方不为哪里敢客气。
他当即挺起胸来,不急不徐的汇报着:“事情先要从卑职随侍卫长,到鄞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