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虞洽卿的身边，早有日谍渗透了？
方不为直觉不可能。
日本人真要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放任虞洽卿偷运物资，支持国民政府抗日？
就算顾忌虞洽卿在上海的地位及影响力，不会明着来，难道就不会派出军舰，在海上把虞洽卿的船给炸了？
自己在南洋大半年了，压根没听说过海上发生过这样的事。
不是日谍，那会是什么人？
而且一看这车夫和门卫偷眼打量自己的模样，就像是在这里等着自己的？
自己昨天才到的上海，满共见过几个人，有几个人认识自己现在这张脸的？
就算认得自己，又有谁会派出疑似特务的手下，专门来盯着自己？
方不为当即就起了一身白毛汗。
这特么要不是陈浩秋派来的，他把名字倒着写。
方不为嘴里苦的跟吃了黄莲似的。
亏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幻想：既然陈浩秋没有向马春风发电报求证，很有可能是打消了对自己的怀疑。
哪知道陈浩秋先行一步，早早派人来堵他了。
不用猜了，陈浩秋肯定不止派了这一处眼线在等自己。
黄金荣，张啸林，季云卿等，这些自己计划要拜访的人那里，陈浩秋也绝对做了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