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思山是训练尖子,刘治军这副营长管的就是训练,俩人打交道次数不少,早熟了。
不一会儿,营长沈向东来了,几人在沙滩边上的几块大石头上坐下。
沈向东问:“旅长您今天过来是要看什么科目的训练?”
刘治军一挥手,叹了口气说:“本来是要看一连的训练情况的,不过现在没心情了。”
沈向东和苗连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猜想老首长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向东,待会儿吕刚会过来,这次你们的任务是配合他们的训练,去白龙岛那边,具体怎么搞,听他们的。”
“啊?”沈向东一听,眉毛就朝两头挑了起来:“我们这里海练才开始,他们就要抽调我们给他们当练手?那我们自己的训练还搞不搞了?”
“搞。怎么不搞?”刘治军说:“伱去跟他们对练,不也是一种训练嘛?现在人家是要你一个连而已,又不是要你一个营都去,这样吧,抽点老兵组成一个连过去,新兵留在这里海练,基础科目都没练好呢!”
沈向东无话可说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吕刚是“蛟龙”特战旅那边的特侦营尖刀连的连长,算是精锐中的精锐,往年这时候“蛟龙”突击队的人会从他们的驻地拉练到这边开展进行海岛侦察、渗透与反渗透、水下特种防卫以及vbss战术训练。
但凡是训练就需要对手,需要假想敌,刘治军的陆战旅就驻扎在附近,而侦察营的专业又相近,因此每年都找他们练手,主要科目包括海岛和港口渗透与反渗透以及vbss战术。
按理说,兄弟单位之间相互切磋有利于军事素质的提高。
不过只是那时在棋逢敌手的情况下,要是对手太强大,完全碾压式的存在,那就不是相互提高了,只能算作蹂躏。
去年去也是一连被点名,过去陪练了一周时间,结果生生被轮了一周,各种战术对抗各种输。
吕刚是满意了,在临时指挥所里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各种小,苗思山陪在一旁脸比锅底还黑。
“旅长,我倒不是不服从命令。”苗思山倒出了自己的苦水:“去年使我们,今年怎么又是我们?感情是去年欺负得舒服了,合着今年又继续摁着我们虐啊?”
“什么话嘛!”刘治军脸一沉,瞪了一眼自己曾经带过的兵:“你堂堂侦察营一连之长,就这点出息?!你就老想着输?要是还带种的,你就赢一次看看呀!说人数,人家都是排级分队进行对抗演练,你们是一个连呢!我是你我就不吭声了,学艺不精还敢在这里牢骚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