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范天龙一愣。
他倒是没料到秦安国会如此爽快又求了自己一次,对于喜欢挑战的范天龙来说,游戏太简单,就不好玩了。
朝白虎招了招手,接过白虎扔过来的毛巾,范天龙擦了擦身上的汗和嘴角的血迹。
回头对秦安国摇了摇头说:“你已经不是当年的秦安国了。当年的秦安国,哪会求人?当年的秦安国,可以为战友报仇带人一夜之间端掉越军两个团级指挥所,让他们从此团级指挥部不敢设在边境线五十公里范围内,如果是当年的你,我刚才说的那番话,你能出手格毙了我,对吧?你看看你现在,你真的老了,你真的老啦……”
秦安国在擂台的绳子上扯过一条毛巾,揩掉脸上的汗珠。他整个人似乎平静下来,若无其事道:“那你就当我是真的老了。”
“没劲!”范天龙跳下擂台,对白虎说:“去,准备点吃的,我和老队长聚聚,有些事,我要和他单独聊聊。”
……
十分钟后,训练营的紧挨着的一个湖泊的水边房子,宽大的阳台上摆了一张长形木桌,范天龙和秦安国各坐一头。
桌上摆满了食物,大多数是罐头制品,也有部分山鸡等野味。
当然,男人之间不能没酒,桌上还有好几瓶茅台酒。
范天龙起身,亲自给秦安国倒了一大杯,又为自己满了一杯。
“当年……还记得吗?我记得以前你们出任务,喝的就是这个酒,我还记得你曾经怂偷偷让人给我捎来一瓶……。”他一边说,一边呷了一口,“这是我让人从国内带来的,酒还是这个酒,只是味道不是那个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