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没有吭声,而是将手支在车门边,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白皑皑的雪景。
“后来我有一次回加州的家里,有一天我和那只拉布拉尔玩的时候,它竟然护食,朝我呲牙。于是第二天,我跟我女儿说,拉布拉多丢了,我给她换一只,于是给她重新买了一只哈士奇。当然,她永远不会知道,那只拉布拉多就埋在我家的后院里。”
m转过头,看着帕克。
帕克摊摊手:“狗不听话,就得换。”
“帕克,在你们的国家,杀狗是犯法的。”m说。
帕克笑了:“m女士,如果要用法律来审判我们这种人,你我都可以坐十次电椅都不为过了。”
m叹了口气:“看来安东尼已经失控了,不过我们现在要换人,恐怕也来不及了……”
“格林那边催得我很厉害,来之前我跟汉森局长商量了,对于鼬鼠计划,他授权我全权处理。”
说到这,帕克侧过头看着m。
“意思是,我可以拿主意。”
“嗯,那就好,我想有一点我们必须明白,假如我们现在将科罗廖夫作为筹码和kgb谈判,让他们阻止西门,你说还来得及吗?”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帕西说:“西门也是一条狗,不过主人不一样,我相信kgb的欧洲行动中心指挥官亚历山大科维奇不会啥到连他们自己的人都控制不住吧?”
m点了点头,“不过俄国人一向没什么信用,这么做,始终有些冒险。”
“汉森局长说了,鼬鼠计划本来就是一次意外的成功,当然,成果是巨大的,只不过,如果我们损失了科罗廖夫,那么大不了事情只是回到了原点,我们没损失,莫斯科方面也没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