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一边朝洗手间走去,一边拿出了对讲机。这个俱乐部的周围被铁丝网围棋,而且屋子周围都是开阔地,就连后面正对的那座山,也是光秃秃的,从前那些越野爱好者早已经把山包上扒得干干净净。
只要在屋子里占据有利位置,那么就能轻松控制周围的环境。
这次自己一共九个人出动,每三人为一个小组进行监控换班。
他按下对讲机,和值班的小组联络了一下。
值班小组很快有了回应——一切如常,十分安全。
达勒总算放下心来,他看到了有右手的门上贴着洗手间的标志,于是推门而入。
说实话,达勒对这个俱乐部的房屋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洗手间。
以前这里是个公共卫生间,有七个立式尿盆立在墙的一侧,还有七个马桶,不过自从这里荒废,卫生间已经早就没有打扫,地上污水恒流,还弥漫着一股子怪味,好像是尿骚的味道。
他挑了个相对干净的尿盆,手脚急促地拉下拉链,对着尿盆瞄准……
但是十多秒过去,虽然达勒依旧尿意十足,不过却一滴尿都挤不出来。
“该死!”达勒感觉是不是自己的前列腺出现了什么病状,导致了淋漓不畅,半天没挤出尿水。
他抬起头,墙壁上有个窗口。
严格意义上,这也不能算个“窗”,因为是这里年久失修,所以墙壁破了个大洞。
望着窗外,达勒开始轻轻吹起了口哨。
这一招他认为很管用,小时候只要母亲在自己面前吹上几个悠扬的音调和旋律,年幼的自己总是一泻千里,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