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克并没有对这个副厅长有任何客气的口吻,在黑日组织的核心分队成员眼中看来,所有被黑日组织收买的地方官员都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致命的把柄落在黑日组织的手里,叫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向西。
“该死!奎克,够了,我受够了!”
电话那头的巴蒙德却一反常态,居然直接拒绝了奎克的要求。
“刚才为你们的人安排装甲车和警服还有证件等等,我已经冒了非常大的险,你要知道,在里约我不是只手遮天的,能做的我已经尽力做了,现在全城警察都在搜捕你们,你让我给你们安排安全通道离开,万一有一点点的差池,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牢房里渡过!那等于判了我死刑!要知道,监狱里的那些毒贩子那些罪犯们很多都是我抓进去的!”
“噢噢噢!你这么说就太不团结了。”奎克面露奸笑:“你帮我们离开,至少你只是冒险,并不一定就会出事……”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生硬起来。
“但是不帮我们离开,你觉得我们现在会放过你?就算我们不害你,等我们落在了警察的手里,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替你这个警察厅副厅长保密?我们之间的秘密,那可是说一天一夜都说不完呢……”
“你——”
巴蒙德显然被气得当场说不出话,听筒里传出了他浓重的呼吸声。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完蛋,你也不好过。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给你分析形势,对吗?”
巴蒙德没有马上回答奎克,而是一直在喘粗气,显然他的情绪十分激动,却敢怒不敢言。
奎克也很有耐心,他知道无论如何,巴蒙德早就是一条咬钩的鱼,而且咬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到最后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