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是战锤啊,”大角兽用一种天经地义的语气回答道,“发生这种非常grimdark的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呃……”名字沉默了片刻,最终憋出了一句,“我竟无言以对。”
“所以我还是怀念在巢都外激烈干仗的生活啊,”大角兽念叨着,“安静的地方待久了,骨头都快生锈了,咱们玩着游戏不就为了干仗吗?对了,你们还记得我一刀砍断一个绿皮的脖颈,让它那颗脑袋飞了三尺高的事情吗?”
“你三分钟前才讲了一遍。”无名面无表情地回应。
“那你们肯定忘得差不多了吧,我就勉为其难再讲一遍好了。”大角兽清了清嗓子,完全无视了其他两人的无语眼神,开始滔滔不绝地说道:
“想当初,在那城外荒野之上,正所谓黄沙漫漫,尸骨遍地。只见那绿皮恶兽,身高过丈,膀阔腰圆,青面獠牙,目露凶光!它手中提着一口锈迹斑斑的剁肉大砍刀,也不知饮了多少好汉的鲜血。它哇呀呀一声怪叫,声若闷雷,直奔你家爷爷我而来,那气势,真个是……”
名字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荷鲁斯一直念叨【三十年金戒指】会这么让人……心如死灰了。”
扑棱蛾子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远方的天际线骤然亮如白昼,世界被瞬间漂白,褪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黑与白。所有建筑、残骸都在身后投下了刀锋般锐利的、被无限拉长的影子,随即又在下一刻被那席卷一切的光芒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