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金元宝是实打实的好处,
这里要解释一句,清信人是还没有掛牌接客的妓女,品貌比较好的可以进行拍卖,由於女子嫁人后,头髮会梳成妇人髮髻,因此被称为梳头钱。
相比於名传京城的魁,清信人更加需要名气,以此来炒作价格。
眾人眼巴巴的看著李兆廷。
李兆廷隨口问出几个问题。
有的是乱七八糟的逗趣儿。
有的是脑筋急转弯。
有的是半荤不素的市井笑话,
偶尔询问樊楼哪个厨子最好,问明白之后,让厨子做几道拿手菜。
清信人被逗弄的枝乱颤,包房中传出欢笑声音,临近天明,清信人拿著李兆廷的画,嘻嘻哈哈的回去。
她们把画掛在大门口。
所有人都能欣赏到她们的美貌,
李兆廷和冯素贞离开樊楼。
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洗澡,冯素贞一声怒吼,李兆廷筋酸骨软。
“官人真是好生风流呢!”
冯素贞冷笑著拿出戒尺。
从梅竹那里顺来的。
李兆廷露出汤姆猫同款笑容,像是一只犯了错的大金毛:“夫人啊,这都是逢场作戏,你都亲眼看到了。”
冯素贞嗔道:“官人说自己在金陵时从未去过青楼,怎的对青楼里的弯弯绕如此熟悉?显然是青楼常客!”
“都是陆小凤教我的!”
“陆小凤会画画吗?”
“画画是为了引开注意力。”
“陆小凤还教给你什么?”
“娘子真的想听?”
“快说!”
“陆小凤告诉我,秋天时节,將熟未熟的青橘可以消除脂粉气,如果家里人觉得奇怪,就说是治咳嗽的!”
李兆廷毫不犹豫的甩锅。
千里之外,蓬头垢面,缩在烂泥地里挖虾蚓的陆小凤,忽然感觉到一阵阵凛然寒气,肩膀沉重几十斤,似乎有人把一口黑锅,甩在陆小凤背后。
天冷了,应该加件衣服了。
陆小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在这个阴暗浑浊的江湖,只有身上的破袍子,能提供一丝丝温暖。
“真的是陆小凤教的?”
“娘子,和你成亲前,我是元阳未泄的纯阳童子,就算吕祖在世,也会欣赏我的天赋,收我为亲传弟子。”
“不行,我还是觉得不痛快。”
“我给娘子做首诗,娘子可以把这首诗当做天条律令、天子印璽。”
“嗯—限官人七步成诗。”
冯素贞调皮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