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坐山客出现了，那大概率就是想要和自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那坐山客看到于端的反应，有些感慨道：“不愧是原始宇宙孕育的最逆天的妖孽，心境都如此无缺，还能够保持冷静。”
在感慨一句之后，坐山客这才起身，来到于端的身前。
“不错，我正是这传承的主人，我来自于你们口中的远古文明。”
“更多的信息，我也无法提供给你。这是规则的限制，没有人能传递超越真神境界的任何信息。”
坐山客解释了一句，而后略带歉意道：“我如此遮遮掩掩，也是不想触犯规则，从而和你们人类族群的原祖一般，被镇压。”
“我理解。”
于端微微点头，而后右手一挥，两座蒲团浮现而出：“坐山客前辈请坐。”
旋即，于端和坐山客分别坐在蒲团之上。
而后于端这才询问道：“前辈的敌人，应该不止是真神吧？”
坐山客点头道：“不错，我已经陨落一次，这是我的第二世。”
“我那敌人异常强大，只需要稍微泄露出丝毫力量，就能够湮灭亿万真神。”
“不过，永恒之主也不必担忧。”
“我所设下的誓言限制本就无比宽松，毕竟我的目标只是找一个盟友。”
于端闻言，笑着道：“我也算是得到了前辈的指点，自然会尽力帮助前辈的。”
“不过，前辈的前世既然如此强大，应该也掌握了意志秘术吧？”
坐山客闻言，略有意外：“没想到永恒之主所知道的信息还不少。”
“不过我那意志类秘术，需要意志超越真神极限，抵达虚空级，才能够修行。”
虚空不属于违禁词。
原始宇宙的限制很机械化，只要不是传递某一个境界的名称，那么也不会被屏蔽。
比如神眼族的‘永恒真神’绝招。
又比如原始宇宙内有一堆自称神王的家伙，都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另外，就是含糊的信息传达。
比如虚空级、永恒级、称圣存在这种说法，也不会受到规则的屏蔽。
但是一旦涉及到更高层次的修炼指引，那么这个屏蔽就会变得异常严格。
“原来意志超越真神，叫做虚空级。”
于端先是恍然大悟一般的点了点头，而后道：“坐山客前辈，我的意志已经抵达虚空级，应该是可以修炼意志秘术。”
在没有发生意志方面的碰撞前，眼前的坐山客也没有办法一眼就看出于端的意志强度。
“嗯？”
坐山客有些意外，他相信以于端的天赋，能做到这一步。
但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做到这一步，还是令他很惊讶的。
“哈哈哈，倒是我小看了永恒之主的天赋，那意志秘术的卷轴，我会让普缇送到永恒之主的手中。”
坐山客笑着道：“不瞒永恒之主，除了当初背叛你们人类族群的焱帝之外，普缇也是我的弟子。”
一开始，坐山客也思索过如何和于端接触。
最后才决定坦诚一些，毕竟于端不欠自己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