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试验了很多次,终于发了一个可以刺激些麻木祭品的方式——那就是放走他们。”
“我们会仆人当中安/插/我们的人,暗示他们可以外逃,然后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事故,让他们功地顺着我们的早已经安排好的路径外逃出去。”
“但外逃出去后,我们不会将他们立即抓捕回来,样产生的痛苦不够刻骨,也不是群祭品的最佳赏味期。”
御船脸上的笑扩大到腮边,他望着白柳的眼变得扭曲又狂热:
“我们通常会让他们外面待够半年,再抓捕回来。”
“半年期间,我们会给些外逃出去的祭品周围安排各种各样的【好人】角色。”
“小到吃一碗拉面给些饥肠辘辘又没有钱的祭品免账的豪爽老板娘,下雨的时候给你撑伞的热陌生人,大到愿意给你找工作,短期收养你,让他们可以重新融入个社会正常生活的,类似于【父亲】,【母亲】,【朋友】,和【爱侣】角色的好人。”
“些受过巨大折磨的祭品是难以抗拒种好意的。”御船仿佛觉得好笑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散的笑,“就像是被毒打过的狗,就算会对人怀有警惕,但也很难不去咬别人丢过来的肉骨头。”
“当些绝望的外逃者享受到正常的幸福后,迟钝地地适应自的【新生活】,慢慢地以为个界会善待他们,对所有人都报以希望的那一瞬间——”
御船勾起一边的嘴角:“个时候,我们会让他们以为他们最亲密的人将他们虚假的幸福打破。”
“——他们的幸福被打破,被拖回地狱的一瞬间,些祭品迸发出的痛苦是所未有的。”
白柳的眼轻微地了一下:“北原小葵是你们故意放出去的?”
御船傲慢地颔首,他笑起来:“聪明人。”
“当然以你的痛苦程度和聪明程度,我们已经完全不需要种低劣的戏用你身上来制造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