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稽首做拜,也將礼数做足。
“道长不必多礼!”
簫燁站起身躯,虚手將他扶起,重视之意不用多说。
帐內文武见之,都是暗暗皱眉,但想世道根本,也知这道人非同寻常,只得按捺不语。
“早闻道长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簫燁礼贤下士:“道长此番前来,不知有何教我?”
“我辈修士,顺天应人,此番是助殿下平定金阳而来。”
清玄一笑,道出来意,又做玄虚:“只是法不传六耳—”
说罢,目光一扫,看向左右。
“嗯!?”
帐內文武见此,无不眉头紧皱。
“这—”
簫燁沉吟一声,隨后果断动作,遣散一班文武:“诸位各回其位。”
“殿下!”
“不必多言!”
簫燁一语决断,眾人虽有不甘,但也不敢性逆,只能无奈退去。
最后帐內,只剩簫燁,清玄,以及郭秀三人。
簫燁还为其言语:“经甫乃本王肱骨!”
清玄会意,不再多言,直入正题:“破局之机,当在金阳,贫道已做好布置,只要殿下奇兵一到,便可应机而发,夺回金阳,重整乾坤,以朝廷法度,大义之名伐之,金阳各地,必然相应,助殿下平此逆乱。”
“哦?”
簫燁眼前一亮,隨后又归平静:“那本王要如何策应?”
清玄沉声道:“还请殿下即刻进兵,强攻那清河县城!”
“嗯!?”
簫燁眉:“此乃坚城,强行攻打,殊为不智!”
“確实不智。”
清玄神色不变:“但也只有如此,才能调虎离山,让那李慕白领兵来援。”
“李慕白?”
簫燁燮眉,思量得失。
清玄也不隱瞒:“此人虽是叛逆,但却有大才,为天鉞入命,若不能將他调离府城,那就算殿下奇兵袭至,也难以夺回金阳,甚至还可能反被他所灭。
“天入命?”
簫燁喃喃一声,眉头紧锁,眼见惊疑。
清玄见此,也不再言,静候定夺。
“就依道长所言!”
最终簫燁眼神一凛,直接转向郭秀下命:“经甫,传令三军,攻打清河!”
“是!”
郭秀听此,也不多言,即刻应命而去。
清玄见状,心中也是暗松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