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发了个「好」。
学五食堂。
许青舟在路口等了5分钟，两个女孩就出现在视线内。
「许教授。」章琼挥了挥手，和许青舟打招呼。
瞧着章琼表情萎靡，许青舟忍不住说道：「你怎幺肾虚成这个样子了。」
「小瑶~」
章琼说不过许青舟，只能找宋瑶求救。
「好好说话。」
宋瑶瞪了眼许青舟，这家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章琼没好气地说道：「我这是累的，你试试连续熬两个通宵看资料，会不会这样子。」
「那还是不逝了。」
许青舟敢说，真要这样熬，比起猝死，宋瑶肯定会先锤爆自已的头，「走吧，先吃饭，等会儿人多起来了。」
仁人找好位置坐下。
章琼痛苦地说起自已苦逼的生活：「研究生真的是核动力牛马啊，九九六，比上班的社畜还恐怖。」
「每个月拿着1000的工资干着几百万的活儿。
，
许青舟忍不住说：「能有1000你就偷着乐吧，很多牛马连钱都没有。」
许青舟倒是见惯不怪，这种情况在京大水木这类高校中相对少点，导师都有水平，最常出现在不上不下的学校里边。
研究生不仅要干着工作，还得被各种pua。
「我还算好的，累虽然累，但真的能学到东西，隔壁组的师兄，被导师榨完毕业后还要被他当成废材典型在组会鞭尸给师弟师妹们。」
「你们这些天才，是不懂我们这些凡人的痛苦的。」
「这个我没法反驳。」
许青舟露出了认同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