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辑用这个理由无数次的安抚了自己。
只是在他的梦境之中,四月的挪威愈发寒冷,大雪降临,美丽的伊甸园像是褪色了的相片,一切七彩斑斓的真实都被淹没在了黑白的虚假当中。
梦境里,爱人和孩子又一次离自己而去了,这种窒息的痛苦,再一次将他遏醒,他猛的睁开了眼睛。
…
罗辑发烧了。
坎特请来了私人医生,他将生病归咎于昨天傍晚的骑马游行
这个老医生毫不客气的教训道:「你们两个面壁者闲的没事乱跑什幺?不知道挪威的春天有多冷吗?至少要等到五六月份,天气才能稍微暖和一点。」
罗清在旁边一脸懵圈。
冻感冒了?不至于吧?
庄颜在旁边也披着毯子,她略带焦急的问:「只是冻感冒吗?」
医生叹气:「还夹杂一点流感……这阵流感来的蹊跷,外面不少人都有些感冒,你们这里也不是全封闭的,我看外面的警卫有不少也在流鼻涕,大概率就是人传人。」
罗清问道:「我怎幺没事?」
你一个元婴期能感冒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医生直接懒得理此人,作为PDC的高级医疗顾问,他还是听说过罗清单挑防空炮,救下美国总统的故事的。
——和他在电影里演的一样,是个超人。
庄颜抱着杯子盛满热水,跑过来给罗辑喂着,医生感觉庄颜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对劲,但还没等他怀疑,这个笨姑娘踩着地毯一个脚滑,眼见就要扑倒在地。
罗清定指一点,无形力量将庄颜托起,水杯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稳稳的接住所有的热水,随后缓缓飘落在了桌子上。
众人瞬间看向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