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大刘,大竹(也就是我),仍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来挣扎命运。
是的,我在流浪之余,仍然在认真码字。
在上个月我又拿了127.63的稿费(两本书加起来,书友群的朋友都知道我没有撒谎),这一点的稿费,足够我买两包玉溪了,而放弃小说梦的shipship就只能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抽烟屁股。
关于住的地方,我也有办法,煤城这个城市有钱,厕所造的跟豪华宫殿似的,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坑位,在他旁边垫上一个木板子,随后铺上我随身携带的被褥就可以睡下。
那厕所中消毒水混杂着尿骚味的熟悉气息,总是能够让我安心入眠。
相比之下娇生惯养的大刘在适应方面就远远不如我了,他老是躺在大街上的公交站牌,然后被路过的公务人员捡走强制塞进救助站。
在救助站,虽然也有吃有喝,但会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每次看见shipship从中出来时,脸色总是蜡黄且泛黑的。
「shipship,你又被拉取配种了!」
shipship不予回应,只是向垃圾桶翻找着什幺,说来也奇怪,他总是能翻出一碟炒猪肝,两碗黄酒出来。
我在旁边又嫉妒的叫道:「shipship!你一定是入不敷出了!」
shipship会瞪大着眼睛辩解:「你怎幺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说着,立刻将那叠炒猪肝和两碗黄酒一吃一饮而尽,不给我玩孔乙己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