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壁人的声音忽然凝滞了,他看见罗清居然跟小孩子赌气似的捂住了耳朵,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
「靠。」
墨子看着这个讽刺的一幕,立刻翻身躲开了雷迪亚兹的斩击。
「雷迪亚兹!你杀了我是没有用的,我早就将破壁资料放在了网际网路上,资料会定时公开!我死后,我的同志们也会立刻将我的破壁内容刊登在各大国的头条报纸上。」
雷迪亚兹自然懒得跟他废话,黑曜石锯齿剑又是一记横斩,墨子凭藉着对这个房间的绝对熟悉,躲过了这一道势大力沉的斩击一一他曾和埃文斯、冯诺依曼其他两位破壁人一样,通过智子对面壁对象进行了长达数年的观察。
没人比他比对这个地方更熟悉,哪怕是雷迪亚兹本人也不行。
但现在,雷迪亚兹跟个嗜血的野外boss似的,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自己的破壁威胁对他毫无作用,对方只是为了杀死他而出气似的。
要命的是,面壁者法案规定,任何以破壁人身份出现在面壁者面前的个体,都将被剥夺一切政治权利,杀死破壁人,面壁者甚至不需要为此受到任何质疑。
连续数次斩击都被墨子躲了过去,又由于这个会客厅的面积足够大,雷迪亚兹一时之间竟然拿这个上下跳的破壁人毫无办法。
雷迪亚兹走到了罗清面前。
「借我一把剑。」
墨子的表情瞬间惊恐了起来。
「稍等,我问一下有没有愿意出来的。」罗清坍缩不见,片刻后,他拎着一把不情不愿的红剑出来了。
「此剑名为昏晓,是我早年的佩剑,此界有个诗人曾经写出过『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的诗句,挺搭配它的。此剑没有什幺优点,就是攻击范围大,你用它试试,用完了松手就行它会自己坍缩消失的。」
「多谢。」雷迪亚兹正色道。
随后,他握着[昏晓剑],试探性的朝着墨子砍了一剑。
残阳如血的剑光,在整个委内瑞拉的天空一闪而逝,随后灌入地面,带着无穷浩瀚光辉,朝着墨子浑然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