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燕珊就这样坐在副驾上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认真开车的张建川。
她着实有些不明白,为什幺唐棠会和张建川分手,就因为她调到市里去了?
可张建川一两年就能挣一两百万,难道就还比不了一个干部身份?
干部还不是要挣钱要吃饭,一个月三五百块钱的工资,得要多少年才能挣够这一百多万?
而这一百多万,哪怕张建川啥也不不干了,就存在银行里定期,一年利息钱都能有十多万。
覃燕珊都不敢往下想了。
每年十多万啊,每个月一万多块钱,这日得要怎幺过才能把这一万多块钱花完?天天龙肝凤髓,请两个保姆伺候?
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丝毫不在意这笔钱,更多的心思似乎还在他这个益丰公司身上,一门心思要做出让全国所有人都喜欢的方便面,这让覃燕珊也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正是他这种不在乎钱,更在乎事业的执着,才让人心醉神迷吧。
12月12日下午六点半,张建川和覃燕珊从华流机场乘机起飞飞往上海,麦道82,八点四十五,准时降落在上海虹桥。
刘广华早早就在机场等着了。
看了一眼跟在后边的覃燕珊,刘广华忍不住冷笑一声:「怎幺和我说的?和你没关系,就是纯粹帮个忙,爱买啥买啥,呵呵,我就说狗能改得了吃屎?文俊还为你辩解,这咋说?不避人了,直接带出来了?」
张建川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阵言语弄得都不知道怎幺解释了,索性就懒得解释。
反正自己现在和单琳都分手了,就算是和覃燕珊黏黏糊糊又能咋地?
这小子就是纯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咦,咋不解释了?」刘广华恶狠狠地道:「褚文东那边你怎幺交待呢?」
「我交待个屁!我需要向谁交待?」张建川没好气地道:「褚文东把五朵金花追了个遍,那人家都不嫁人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