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种沙场和县里砂石厂砂石社这种国营集体单位没法比。
如果不能为大件公路送砂石,那添置沙船就毫无意义了,弄不好还要成为累赘。
可你又不能等到大件公路开工建设,再来建沙船,那时候就有些晚了,说不定供货方早就挤满了甲方那边,没你的份儿了。
张建川想添置沙船,就是想要押注大件公路。
但要搭上大件公路这个项目,没有足够的人脉关系不行。
晏修德的兄长晏修义在市计委工作,是一条线,但晏修德不太愿意去麻烦晏修义。
而县里这边,张建川清楚自己没有半点人脉,甚至连承建安江段这边的企业都不清楚,更谈不上结识搭线了。
搭不上线就不敢下注添置沙船,可没沙船光靠现在这点儿产量,估计承建企业那边你连踏足去一谈的资格都没有。
这就成了两难之局。
添置一艘沙船估计要投入五六万,而到现在沙场整个收入才两万多块钱,除开日常开销也就一万多块钱毛利。
这还没算借着信用社的一万没还和自己与晏修德的投入一万元。
想起都是愁。
见张建川不做声,杨文俊也不好开口。
添置沙船不是小事,几万块钱砸进去,如果没有生意,那就能把人逼上绝境,靠挣工资来还贷,猴年马月才能还得清?
想到这里杨文俊觉得这种决定还得要张建川自己拿主意,自己不能轻易插言,避免误导对方。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建造沙船的话估计也要一个多月时间,如果真要赌这一勾,就必须要尽早做决定了。
思前想后,想到一旦失手,几万块钱债背起,那滋味太恐怖了。
张建川还是没敢遽下决定,苦恼地摇摇头:「再等等吧,年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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