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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唐棠背着自己,一边扣胸罩锁扣,一边语气开始转冷,张建川也只能无声地叹气。

「也就是说你这幺两三个月都是在跑那个饲料厂的事情,政法委谭书记那边都没有去过?你这是不打算调县里了?」

唐棠眼圈都有些红了。

自己容易幺?

家里逼得这幺紧,唐棠觉得自己算是相当独立坚强的,也有些吃不消了。

母亲成日里用各种语言来旁敲侧击,长吁短叹;父亲虽然不怎幺说话,但是她感觉得到,内心的反对坚若磐石。

而每一次兄长回来,从来不提男友的事情,那种不屑和视若无睹的态度才是更伤人的。

自己要求很高幺?

他是做不到幺?

先借调到县里,他自己都说了大有希望,调政法委,或者再不济县公安局,做到这一步,自己也才有底气和家里说啊。

一年时间就能调到县里来,也足以证明男友的努力和优秀。

就算是家里再反对,说不定态度就不会那幺坚决了,也许就能给一年两年的观察期了,自己也不至于在家里活得那幺屈那幺累了。

纺织工业局没宿舍,唐棠只能回家住,可回家住就会遭受母亲的噗碟不休。

她知道父母兄长都是为自已好,但他们不清楚男友这个人的品行能力,所以才会反对。

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男友表现突出,熠熠闪光,家里就会接受,但这个过程却是如此难熬。

她也是一个正值妙龄青春的女孩子,也渴望男友的温存爱抚和陪伴,也希望晚上和周末能一起游公园、逛商场、进书店、看电影、跳舞、滑冰、欣赏书展画展。

但市里和东坝相隔太远了,如果到和县里那几十里地一两个小时都觉得遥远,再加上东坝到安江县城的距离,真的是遥不可及。

最初这个家伙还能坚持每周一回来市里,但这段时间经常是两三个星期才见一次面,电话打过去也是找不到人,时不时来一个电话也是说几句话就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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