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小啊,一条生产线大概两百多万,他们现在又订了两条生产线,其中一条要放在天津的生产基地,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现在公司的销售火爆得很,汉川这边根本就拿不到货,基本上都远销河北、华东那边去了。”
安云禾介绍道:“预计今年产值会突破五千万,对了,今天在望江宾馆还遇到了苏芩了,孙书记专门召集了一个座谈会,对这家企业很看重,因为明年益丰产值就可能要破亿了,孙书记下一步分管经济工作,听他的思路,可能有意培养一批在各行业亿元级别的龙头企业,......”
唐文厚已经根本不想再听下去了,越听就越是烦躁,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怎么会这样?
张建川的钱究竟是哪里来的? 如果真的来路不明,这家伙绝对不敢这么放肆。
可如果来路正,几百万啊,总不可能是唐棠和他分手之后他才挣到的吧,为啥唐棠从未提及过这事儿? 唐文厚越想越想不通,就差点儿要给妹妹打电话问个究竞了。
只可惜现在唐棠在上海,还没有联系方式。
问题是现在就算是问清楚了,那又如何? 除了徒增懊悔和烦恼外,还能干什么?
一时间胸间无数思绪萦绕,让他竞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既有不甘,又有不舍,还有一些隐藏在心间的某些龌龊腌腊不足为外人道的炽热。
强压住内心的诸般情绪,唐文厚定了定神,放下电话,苏芩大略也看出了丈夫态度的变化,没有再去火上浇油。
“好了,文厚,益丰公司也好,张建川也好,都和咱们没关系,唐棠也不可能再和他复合,所以咱们就不要去想这件事情了。”
唐文厚摇摇头:“怎么可能不去想? 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个张建川哪儿弄来这么多钱搞了这家方便面厂? “
”我听唐棠说过,他家条件很一般,甚至可以说贫困,两三年间怎么积累起几百万来?”
“他在民丰饲料当总经理,就算是乡镇企业,干得再好也就是一两万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