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既然定了大方向,就肯定要牺牲局部利益来顾全大局,至于说机制也好,关系也好,这都是内部该来解决的问题,不应该演变到外部来。
张建川心中更明白,他也清楚无论如何也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这从县里决定要让民丰饲料公司来作为统一整合县粮油系统企业的想法确定开始,这个结局就不会改变了。
他们把民丰饲料公司的盈利能力和带动整合能力看得太强了一些,把粮油系统这些企业的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一些,更多的是考虑到资金问题,而忽略了这其中最根本的人的问题。
这幺多企业,这幺多人,不可能就这样像一块木头那样摆在那里任你摆布,甚至不是把工资生活费发起就行了。
他们有想法,有欲望,有利益,甚至还有人脉关系,尤其是那些干部。
以小驭大在机制不改变的问题下是难以承受的,所以张建川也好,民丰公司原管理层也好,骤然间是很难驾驭得了这样庞大一个群体的。
邱昌盛更不行,就算是钱力和刘英刚来当这个集团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也不行。
如同一个开始茁壮生长的小牛犊,看起来长得很快,但你骤然就给它来了一大袋米可能直接就给它压趴下了。
即便没趴下,可能它负重前行就越走越慢,走不远了。
但你如果先给它一小袋米,然后再一边喂食,一边扶持,一边加重,等到它壮大成势,说不定你再加一倍它也能承受得起了。
因为隔壁有人,张建川和单琳就只能这样偶尔小声说两句,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喝酒吃菜。
不知不觉间,一瓶通化红葡萄酒就被喝完了,虽然大部分都落入了张建川肚里,但单琳也还是喝了不少。
看单琳那红扑扑的面颊和柔情似水的眼眸,张建川觉得恐怕今天会发生点儿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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