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手眼温存,免不了情浓意浓你侬我侬,·—
单琳也觉察到了男友身体变化,心惊胆战赶紧起身,一边伸手到背后扣上文胸扣祥,一边把衬衣重新扎入裙子里,嗔怪道:「成天就知道欺负我,没个正形,「」
张建川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无奈:「琳琳,这不是情之所至嘛,怎幺还成了我欺负你了,这可是你说的,总有一天我要真正欺负你一回,」
单琳大羞,「不行!」
单琳也知道现在自已和建川这种情形很容易擦枪走火,所以她这段时间和建川几次幽会都是在电影院和公园里。
甚至都不敢让张建川去她宿舍,就是怕情不自禁越过最后一关。
可这种日子对男友太难熬了,单琳也没有办法,或许是之前这种黏黏糊糊太久,骤然间一突破,进展就太快了。
二人又在办公室里就这样搂着说了一会子话,一直到单琳要回单位了,张建川才把她送回去。
张建川都想不起自已没有和唐棠欢爱之前与唐棠谈恋爱是怎幺过来的了,他发现自己现在这方面的自控能力急剧下滑,或许就是有过性事之后食髓知味带来的后遗症。
最好的办法还是全副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让忙碌劳累把情欲从脑子里彻底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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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坝这边,张建川就觉得连这边的空气似乎都要清新自由得多。
无论是厂里,还是东坝镇上,或者尖山乡里,张建川都觉得说不出的自在。
除了担心周玉梨的「偷袭」,在厂里是最舒服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睡觉睡到自然醒,就差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不过只要自己想去数,飞到深圳去,一百多万恐怕真的能让自己数到手抽筋。
感觉到单琳也想控制一下两人感情的进展速度,以免不受控制的迅速突破红线,所以张建川也「如她所愿」地减少了见面频率,从隔天一见面变成了三四天见一次面。
可这样单琳又难抑相思之情,每天都要打两三个传呼,在电话里倾诉情思,弄得张建川更是火大难熬,这摇裤儿都换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