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哪有那个闲心来收拾谁?你又没有违法犯罪,派出所收拾你干啥?」张建川故作不耐烦地挥挥手。
「走吧,去那边。时间宝贵,我们是来查你姐的案子,到底是不是被拐卖,还是她自己不想在家里呆了,要出门寻找自由,都得要有依据,你说你姐被拐卖,总得要有证据吧?」
见张建川率先而行,朱炳松和牛大利紧随其后,女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张建川身后而去。
寻了一间清静的会议室,张建川三人进去之后,那女子却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门。
「怎幺,光天化日之下,怕我们仨把你吃了?先前你的猖狂嚣张哪里去了?」张建川揶揄道。
「谁嚣张跋扈了?」被张建川一激,女子涨红了脸,终于迈步进来。
「那还不是你们治安室只会耍嘴皮子不办事儿,赵公安就知道敷衍糊弄我,上次我家里兔子被偷了十多只,我来报案,他就只让我回去等着,结果就是十天半个月给你一个回复说没查着,就了事大吉,我们小老百姓天大的事情在你们眼中就不值一提,……」
难怪,张建川瞥了一眼牛大利,牛大利讪讪地把脸扭到一边,没做声。
「好了,不说之前的事情了,就说你姐这事儿,你说你姐是被人贩子拐卖走了,依据是什幺?」张建川步入正题。
「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她能去哪里?」女子反问道:「她孩子才才三岁,难道还能连孩子都不顾了?」
张建川从对方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冷冷一笑道:「庄红杏,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孩子大一些,或者如果没孩子,她就可能自己出去了?」
庄红杏也没想到这个家伙嗅觉这幺敏锐,自己一句话就被对方觉察出了不对味的地方,不过她也不在乎。
「你们都知道了,刘永柱就是一个烂人,我姐瞎了眼才会找了他,喝两口醪糟酒就不知道姓啥子,球本事莫得,只会借酒装疯,我姐早就受不了他了,……」
「既然如此,那就可能是你姐受不了你姐夫喝烂酒,自己外出去找活路喽?」牛大利一听,忙不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