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辨认不出来。」朱炳松沮丧地走进来,把手中的户籍本丢在办公桌上。
「才看了十多个,他就说分不清楚了,觉得脸都长得差不多,这个也有点儿像,那个也不敢否定,……」
这个时代的辨认手段就是这样粗糙而简单,全凭看户籍档案上的老底子照片。
黑白一寸,而且照相技术参差不一,又是几年前的照片了,同年龄阶段的女性大头照。
如果脸型差不多,而本身印象又不太深的话,一般人多看几个,就麻麻扎扎分辨不清楚了。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甚至大家都有预料。
范猛也有些失望,狠狠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
其实之前他也就想到了这一点。
这年头户口簿上的照片都是几年前的,你若是让本人站在磨刀匠面前也许他能认得出来,但靠照片辨认就不好说了。
张建川想了一想,「这样子肯定不行,我们恐怕还得要再梳理一下,不能这样撒大网。」
「哦?你觉得该怎幺做?」范猛看着张建川。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拿出来给他辨认,三百多号,他不可能分得清,在这里边我们得找村上问一问,现在还在家的直接排除,不怎幺出门的,明显不符合条件的,排除,这样筛下来,应该不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