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双眼睛看人不得错。」朱炳松信誓旦旦,「你娃看庄三妹的眼神就不一样,专门往人家的奶子和沟登子上觑(qio,偷窥觊觎的意思),绝对是耗子别左轮——起了打猫儿心肠。」
张建川被朱炳松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朱四娃,你他妈都成了火眼金睛了,我就看人家一眼,你就可以断言我要为非作歹了,你干脆去法院当法官,犯人一上堂,你就直接拍惊堂木宣布刑期算毬了。」
两个人在那里相互打趣,到最后,朱炳松还是正色道:「建川,我说的是实话,反正你娃记到起,莫要去挨庄三妹儿,绝对不得害你嘛。」
张建川也不在意,「好了,我晓得了,不过庄红杏说的这个许九妹儿我觉得恐怕还是要去找一下子,这个许九妹儿在尖山都是风云人物,弄不好还真的能给我们提供点儿线索。」
朱炳松想了一下,「也可以去找一下,我和她认得到,但不熟,你娃在女人面前就特别能说会道,说不定还真的能把她编出来点儿线索来。」
张建川也把这个情况去和范猛说了,范猛也同意了。
要去挨到挨到查庄红梅的同学,再去查访这些同学的姐姐实在太复杂,工作量太大,还不如先试一下问一问许九妹儿,万一有啥子线索呢?
有了杨文俊的操心,张建川对沙场的事情就要放手许多,杨文俊基本上保持着三天和张建川见一次面的频率来商量事情,不过张建川则主要是倾听,一般不表态,任由杨文俊自己来决定如何处理。
道路建设进行得还算顺利,就是花费不小,炭渣、烂砖以及连砂石垫路都没花多少钱,但关键是要请压路机来压路。
这个台班就有点儿贵了,几天下来,一千多块钱就花了出去,杨文俊都心痛得呲牙咧嘴,直喊再这样下去就吃不消了。
不过张建川却觉得这值得。
你投产之前不把这些基础打扎实了,日后真的动起来了,三天两头路烂了,拖拉机陷在那里堵起,那才是得不偿失了。
等到路修得差不多了,就是正式进场开始建设沙场了。
该缴纳的租金也已经交到位,接下来就是出砂送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