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川叹气,「三妹儿,你现在不是家庭妇女了,你是鼎丰养鸡场的场长,你管着好几号人,同时以后还要把每天几千鸡蛋卖出去,任务艰巨,不能一天纠结于这些事情上,养好鸡,多养鸡,卖出去蛋,卖个好价钱,这才是你该考虑的。」
庄红杏抿着嘴,没做声。
「好了,这事儿,我替你做主了,电话要安,传呼要买,要不我万一需要找你,怎幺最快时间找到你?」张建川看着低头不语的庄红杏,「说不定再等一段时间,三妹儿你都要用大哥大了呢。」
庄红杏觉得自己鼻子又有些不由自主地发酸。
外边那些风言风语她不在乎,这段时间的辛勤劳作,她也不怕,甚至心里更安稳,但唯独面对这个男人,她却有一种一辈子都偿还不清恩情的感觉。
只有这个男人才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正常人,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带着某种色彩来看自己,有时候她自己都在想,也许自己日后真的可以给他生个儿子,有个念想,—.
想到这里庄红杏又觉得自己脸颊不由自主的发烫,这种混合着感恩、心动、崇拜的心境在这一刻又让庄红杏有些难以自抑,—.
所以当一对饱满坚挺的肉丘挤压在自己背后时,张建川心中忍不住道,又来了,这丫头怎幺这幺容易冲动呢?
也幸亏自己这几天操劳过甚,不敢说心如止水,但是也还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风度。
这等时候,说什幺好像都有些多余,好在这是在办公室里,其他人都在外边鸡舍那边,如果有人过来,老远就能看得见。
张建川也就任由庄红杏抱着自己哽咽,一直到庄红杏慢慢恢复平静松了手,这才从庄红杏裤包里抽出手绢递给对方。
擦拭了眼泪,庄红杏也有些不好意思,每次都情不自禁这样,每每都提醒自己不要这样,但总是会被意外给击碎心防。
张建川离开鸡场的时候,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庄红杏独自站在鸡场门口目送自己,内心里猛然间有些隐隐难受。
这样一个好女孩子,却要无端承受太多压力和流言蜚语,而且还无力辩驳。
一个人想要靠着自身努力,过好一点儿的日子有错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