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浑身皮肤裂开的张灵玉被道人搀扶着，在听到这句话时猛地抬头望向远处山巅的观众席上，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
老天师的话还在继续：“即日起逐出龙虎山。”
“原师父张之维亲自清理门户。”
末了，老天师扭头看向一旁神色凝重的荣山，再道：“若我身死，你便带领余下所有师兄弟进入禁地拜祖师像，得天师度者即为下一任龙虎山天师。”
此时此刻，即使再搞不清楚状况的异人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如果楚柯只是修炼得走火入魔神志不清说出这种糊涂话，打教一番再关个禁闭才是正常的流程，算是他们给了天师的面子，天师也给了诸位面子。
但直接逐出山门，还要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这显然不对劲，很有问题。
更不用说之后还补充了张之维这位老天师死后的备案。
老天师何许人也，“一人对抗其余九位十佬不落下风”只是众人安慰自己的说辞罢了。
以目前异人界的情况，“我即一人，压尽天下”才是真正的情况。
事情发展的太快，等到众人思绪反应过来，老天师已经缓缓升天站在了楚柯的对面。
“预案里好像没有师徒相残这个环节。”楚柯笑道。
“但你我都知道这是必须的不是吗？”张之维叹了口气，也笑了出来：“这算是我给异人界的交代。”
“也罢，那就不用废话了。”半空之中，楚柯微微侧身，右手伸出对着老天师招了招手：“就让我来检查一下师父有没有好好修习弟子的功法吧。”
“呵呵，也是倒反天罡了，不过在理。”老天师也侧过身，做了一个和楚柯一样的姿势：“可能这就是缘吧。”
三朵金自老天师脚底升起，浮到了腰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