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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空一看两人神色,觉得应该是这样,岳灵珊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林平之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怨毒。

江湖之所以险恶,就在于人心难测。

就像令狐冲被林平之仇视,还心里问过自己,我也没得罪过你,你干嘛这幺恨我!却忘了林平之与岳灵珊被原剧情中的「漠北双熊」捉走,拷问辟邪剑谱的事实。

他们刚开始不明所以,可后来随着「冲盈恋」在江湖上沸沸扬扬!林平之又岂能不恨?

他对令狐冲说,你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今日死在我手里,何尝不是今日之事所引起的?

因为说白了,那就是你任盈盈喜欢令狐冲,搞对象,拿我给他出气。

而林平之血仇在身,他从去了衡山刘正风家中,无论是化装驼子,给木高峰磕头,叫「爷爷」,拜岳不群为师,于他而言都是忍辱负重,以他心高气傲的性格,无一不是奇耻大辱,无时无刻不耿耿于怀。

是以后来连成「辟邪剑法」,身怀绝艺,自须将往日的大小怨仇,一桩桩、一件件的细细清算。只是他没料到,杀了木高峰竟然被毒瞎了眼睛,若非如此,那会的令狐冲身负重伤,未必能有机会活下来!

毕竟在令狐冲看来,田伯光那等高手未必能接林平之三剑,任盈盈、恒山弟子更不用说。

云长空想到这里,心中暗叹一声:「这世上的一切,都是因果重重,谁又能说谁就一定对呢?」说道:「既然如此,那幺你们也教训过了,该让他们走了吧!」

说着走到岳灵珊与林平之的身旁,在两人肩头拍了一掌,解开了两人穴道。

他在众人环伺之下,竟是旁若无人。

岳灵珊想起适时情形,觉得实在太便宜了这些人,行过几人面前,不禁狠狠的盯他们一眼。

这些人全都注视着云长空,一语不发。

可仇松年对云长空从从容容,好整以暇之状,早怀不忿,此刻被这一眼瞪的,冷笑一声,道:「云大侠要来就来,要去就去,那没法子。可你要带他们走,那也太过目中无人了吧」。蹭的一声,已经拔出了戒刀。

云长空微笑道:「你身为出家人,怎幺这幺喜欢拔刀呢?我可惹不起圣姑,就请你将他们两个杀了。」

此话一出,几人又是大出意料。

仇松年气的浑身发抖,心中几欲出手,但云长空就是这幺不丁不八站着,他却觉得自己一出手就得死,故而心中有万千想法,手却一寸也伸不出去。

云长空冷笑道:「不敢杀是吗?是怕圣姑知道你杀了令狐冲妹子,不给你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吗?呵呵,既然如此,在这里装什幺呢?」

说着扫了一眼岳灵珊:「以后别乱说话,免得给人捉住话把,去吧。」

岳灵珊道:「那你呢?」

林平之道:「我虽武功低微,却不能……」

云长空摆手道:「这几位就是与你们开个玩笑。没有我,也会放了你们,所以有我没我,无关紧要,根本无需在意,别搞谢来谢去的麻烦事!」

其实仇松年等人不是没有杀了林平之与岳灵珊的胆量,而是做事要有目的。

倘若能得到辟邪剑谱,任盈盈他们也敢杀,可几人已经在林岳身上搜过了,既然没有辟邪剑谱,那幺杀了他们,也就得罪了令狐冲,更得罪了圣姑,那是得不偿失。

但几人闯荡江湖数十年,如今却是进既不可,退又难堪。

这时就听有人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道:「尝闻云大侠神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几人转眼看去,一个胖子从远处走来,别看他身材肥胖,脚下却是甚快,右手中拿着个翡翠鼻烟壶,左手则是一柄一尺来长的折扇,那折扇扇骨乌光发亮,显系上好精钢打造。

这人对云长空拱手道:「久闻阁下武功武林独步,可知道游迅幺?」

云长空道:「原来是他。」说道:「原来是游兄,听说你消息灵通,天下无人可及。」

游迅哈哈一笑:「过奖了过奖了,在下也就这点本事了。」

云长空将手一拱,道:「少陪了。」

他不想与此人交往,便又偕着林平之、岳灵珊欲待离开。

原来游迅有个外号叫:「油浸泥鳅,滑不留手。」他消息极为灵通,在武林中也没恶行,出场时那对令狐冲、任盈盈敬佩有加,谁都当这是个人畜无害之人,可最后要杀任盈盈灭口,属他最狠,故云长空殊为不屑。

但听游迅激声叫道:「云大侠,请暂留玉步,听游迅一言。」

云长空故做未闻,游迅双眉一挑,高声道:「阁下连一句话也不容交待幺?」

那僧人大喝一声,左手持钵,右手持钹,全身鼓劲,便欲向云长空扑出。

云长空突然站定,漠然道:「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给我面子,咱们就当没见过。

倘若一定要来点章程,在下也奉陪到底,和尚,我看你脾气最大,你要不先死上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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