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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很是惊讶道:「你杀他岳母全家,他都肯医?」

老头子手指一点令狐冲:「所以你真是个傻子,平一指仇人不多,又早给他的病人杀光了,可他最恨他岳母,却又真怕他老婆,没法下手。我替他杀了他岳母,平一指不得感谢我吗,怎幺能不替我女儿诊病呢?」

令狐冲道:「原来是这样!」

云长空一听这事,心中暗道:「这群人被称为邪门外道,那还真是有道理。

哪有正常人。」

老头子道:「你吃了我的药,那就怪不得我了。」将令狐冲给绑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搬进了一间里屋。

云长空与蓝凤凰这时已经摸了进来,但这屋子却是一条缝也没有。

就听老头子柔声道:「不死孩儿,你今天觉的怎样?」

云长空与蓝凤凰、令狐冲听了这名字,都觉古怪,他姓老,女儿叫不死,岂不是老不死吗?但又觉得这是生怕女儿死了,取了一个口彩。

令狐冲更是觉得这和自己师父这「不」字辈一样了,想到这里,他差点乐出声来。

就听一个微微沙哑的女声叫了一声:「爹!」

令狐冲本觉这屋子里闷热异常,展眼一看,这房间窗缝都用棉纸包起来了,非但如此,屋里还生着两大盆炭火。

老头子将床帐上的帐帘揭开,令狐冲才见床上躺着一女子,一头三尺来长的头发披散开来,但显得又黄又稀,再往脸上一瞧,看起来十七八岁,容貌颇为清秀,可这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

老头子道:「爹特地给你炼制的续命八丸,已经大功告成了,你吃了药,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这少女只是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老头子将女儿扶起:「你坐起来好吃药。」

这女子这才看清面前还有一人,问道:「爹,他是谁啊?」

老头子道:「他不是人,是药。」

女子很是茫然道:「他是药?」

老头子微笑道:「是啊,续命八丸药性猛烈,我先让他吃了,再取他的血给你喝,那就行了。」

「取他的血?」少女摇头道:「那他会痛的,这不好,爹,不要。」

直到这会,云长空才算听见有正常人了。

老头子很是愤怒看向令狐冲:「他根本不是人,怎幺知道痛。」

令狐冲一听,这才明白,敢情要放我的血给你闺女喝?张嘴刚要骂,但转念一想「我骂人什幺啊,我把人给闺女治病的药喝了,虽然对我没好处,对她却是害命的大事,何况我本就不想活了,以我之血,救她之命,赎我之罪,又有何不可!」想着凄然一笑,并不说话。

这老头子本见令狐冲一脸怒容,想必要开口骂人,刚要点他哑穴。未曾想令狐冲面色一转,神色泰然,不以为意。

老头子那是大出意外啊,他不知道令狐冲心里怎幺想的。

这会的令狐冲自从岳灵珊对自己移情别恋之后,就心灰意懒了。又见岳灵珊与林平之在岸上树下密会,还听到有人说他们说自己坏话,更觉了无生趣,巴不得早点死呢!

所以令狐冲这幅不将生死看在眼里的坦然,让老头子大为钦佩,一把撕开他胸前衣服,将刀顶在胸口,说道:「我说,我要刺你心头热血了,给我女儿治病,你怕也不怕?」

令狐冲淡然道:「那有什幺可怕?」

老头子见他果然面无惧色,说道:「果然是条硬汉子,我这刀往下一刺,你可性命不保,你有什幺遗言没有?赶紧说出来。」

令狐冲微微一笑:「老先生,每个人到头来,终有一死。无非是早几年,晚几年的事,这也没多大分别,如果我的血能救你女儿的命,这比我白白死了,对人无益,要高出千百倍,你动手吧!」说着双眼一闭,心想:「我还有什幺遗言啊,只怕我师妹岳灵珊得知我死了,不但毫不悲戚,还得骂一声活该」」

令狐冲想到这里,又自伤自怜起来了。

老头子一翘大拇指,赞道:「你这不怕死的汉子,当真是难得!只可惜我女几不喝你的血,无法活命,不然我一定饶过了你!」说着去灶下去端热水了。

云长空到了此刻也明白了,这是老头子要给令狐冲放血,又见他毫不畏死,得知他的身份,又被他甘愿以血救人的人品打动的戏码了,便要拉蓝凤凰离开。

蓝凤凰低声道:「我们要救令狐冲的。」

云长空正想给她说,这是对令狐冲的考验,果然,忽闻一个欢畅扬溢的声音叫道:「老头子,我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你的不死姑娘有救了!」这人正是祖千秋。

老头子一听,用毛巾将令狐冲嘴一堵,说道:「什幺好东西!」问着,将刀放了下来,走出里屋,在外屋打开了门,放祖千秋进来。

祖千秋笑道:「老头子,你怎幺谢我啊?」

老头子怒道:「我谢你什幺?」

祖千秋对老头子低低说了几句话,老头子细目一睁,叫道:「有这等事?你没骗我?」

祖千秋急道:「我打听的清清楚楚,这是千真万确!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我能骗你?」

那老头子目光一闪,四方掠视,精光摄人,朗声一笑,蓦地说道:「朋友既然枉顾,还请移玉一见,老头子有礼了!」说着抱拳一礼。

他这一开口出言,树梢籁籁,山谷鸣应,功力甚为深厚。

云长空与蓝凤凰对视一眼,均想:「他知道有不速之客到了,这才显示内力邀客,但这是跟谁说呢?请我们还是岳不群?」

岳不群也是一惊:「他发现我了?这可难为情死了,我可是华山派掌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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