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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曾在四大高手围攻的一瞬间,就将一人打成重伤,自己若与郭靖为敌,恐怕他举手投足都能将自己毙于掌下。

我也不知道师父没见过郭靖,为何这么说,当年三清殿上遇上张三丰,我才明白师父说的意思。

这种登峰造极的高手,一伸手,必攻己之破绽,实在让人难以抵敌!”

鹿杖客道:“那次要不是张翠山自尽,张三丰心神大乱,鹤兄弟铁定回不来了。”

鹤笔翁沉声道:“哼,师哥,等再过几年,张三丰再老几分,咱们再上武当山,给他印上一掌,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玄冥神掌的厉害,也好洗雪耻辱!”

赵敏听出他色厉内荏,这句话虽然说得凶恶,却掩不了他心中的害怕,等人家再老一点,怎么不等人家老死呢?

但他知道玄冥二老高傲自负,能这样说,实在是张三丰太厉害了,神色有些恍惚,说道:“你们说,云长空会不会成为另一个郭靖张三丰?”

鹿杖客与鹤笔翁等人对视一眼。

“恐怕更甚!”鹿杖客黯然道:“十六岁的郭靖与张三丰绝及不上他。要是再过几年,足可天下无敌。”

阿二道:“正是,主上,他年纪还小,越长越强,张三丰那老儿越来越弱。

听了主上所言,我与师弟也曾细思,他没被我们打死,只是打伤,本见神功非凡,一夜就能完好无损,更加证明神功之奇。

此刻他陷于年岁,功力不足,所学神功威能最多发挥五六成,我们还挺得住。

他若真的练成,以他的行事风格,朝廷如何,暂且不说,对于我们将是灭顶之灾!”

赵敏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这边云长空长笑过后,看着大江,胸襟为之一爽,看向鲜于通,问道:“鲜于掌门是如何得知天鹰教要对我下手?”

鲜于通折扇一摇,笑了笑道:“云兄考教在下了,你在开封闹的那么大,又要去黄鹤楼赴约,你再是行踪飘忽,这长江汉水,你也不能凭空虚渡,这渡口你却非来不可啊。”

说着指着四周:“在此恭候于你的,远远不止天鹰教,只是在下得知天鹰教要对你下手的消息,可不知如何联系于你,得知你来,在下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幸亏云少侠武功盖世,化险为夷啊!”

云长空心想:“不错,我从开封来,无论是去武当山,还是去黄鹤楼,要过江,必来汉水渡口。唉,可笑我竟然没在意这一点,要是王啸天在,当能避免这一切。”

要知道王啸天武功不如云长空,可他有丰富的地理知识,必然知道哪里适合下手埋伏,所以他与云长空在一起,几乎没有事情发生,皆因他觉得地头不对,或者是什么必经之路的要道,能避就避了。

哪像云长空艺高人胆大,找人一问路,顺着路途就横冲直撞。

长空想明白了,便向鲜于通抱拳道:“今日多谢鲜于掌门指教,咱们后会有期!”

鲜于通把话声放得极低:“云少侠,如今以你的威名,殷天正且不提,天鹰教自殷野王、李天垣以下,都不会希望你与殷天正公平比武。

这群小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呢,码头劫杀,这只是小手段,不如跟在下同坐一艘船,咱们与峨眉、昆仑各派汇合,也好有个帮衬!”

云长空看着他似笑非笑,心想:“天鹰教固然不是东西,你又是什么好人了?

你现在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上了你的贼船,你给老子暗中下毒,然后再拷问我,得到我的秘密,将我往江里一扔,全说成天鹰教所为。呵呵,一举三得,想的挺美!”

鲜于通给他瞅得浑身发毛,干笑一声说:“少侠有何指教!”

长空扫视一圈,幽幽说道:“阿弥陀佛,世人多数无知,并不像鲜于掌门洞明一切,我不想杀人,却也不得不杀,但这终是罪孽,日后免不了下地狱,长空又怎能连累鲜于掌门,让华山派为我犯险呢?

这人情太大了,我欠不起,还请见谅!”

说完拱了拱手,转身向泊船走去。

岸上众人,并无一人意图阻截,哪怕都觉得他的确身怀不世神功,可他的武功与心性太过厉害,只消他还站着,不管他们有什么想法,无人敢直撄其锋。

鲜于通望着云长空的背影,不由得暗暗纳闷:“我是名门正派的掌门,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人人都想与我结交,我都不稀罕,如今折节下交,怎会如此呢?”

鲜于通工于心计,他眼见到云长空武功之高,的确世所罕有,九阴九阳未必,但所学的确是非同凡响,既然是全真武功,这内功难道是“先天功”,不由为之心动不已。

有人就讲话了,为什么九阴九阳的传言,彭和尚认为的纯阳无极功,以及鲜于通认为的先天功,落在云长空身上,就这么让人容易猜测,以及相信呢。

并非谣言本身,也不是别人蠢!

而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云长空十六岁的年纪,以及江湖扬威的过程。

这傲人战绩,过人武功,世上习武之人练几十年也做不到。

而习武之人都是不服人的性子,他比我强,乃是功法,而非我本身不如人。

那这种种都不符合常理的一切,又集于一人之身,这才会惹得江湖云动。

但若换了旁人,比如王啸天,宋青书这些年轻人,就绝不会有人信。

他们什么本事,一见之人谁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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