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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空听的心跳如雷,脸上全无血色,生出彻骨寒意:“此人真是够狡猾,竟然把我的想法全都猜中了。此人在原剧情中就是个被张无忌轻易收拾的龙套,怎么如此厉害!”

他咽喉干痛,头胀欲裂,体内毒性发作,随时均能晕倒不起,只是大敌当前,他全凭着一股强劲心意支撑到此。

怎料自己所想全被他料中,但觉一颗心越跳越是厉害,似乎要从口中窜将出来,委实无法支持,身子摇摇晃晃,扑通一声,坐到在地。

鲜于通虽然不停说话,不容他驱毒,却也不敢逼近袭击,就是站在远处,哈哈笑道:“还想骗我上当?你若无力支持,该躺在地上才是,那时我才敢发暗器,不怕被你反打。”

鲜于通少年时吃过大亏,经过几十年历练,机敏绝伦,工于心计,对云长空极具了解,知晓对方心计颇深,极要得到真正的神功大法,唯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挑断他的手脚筋,再折磨他,询问他的武功秘籍。

他神功一旦不在,绝难抵制酷刑,问上十遍八遍,他若给自己假的,在运气路线以及穴道上进行改动,绝不能次次都一样。

自己再加比对,也不难得到真的。

只是云长空虽然如此,也将他震慑的不敢妄动,因为云长空适才在江上杀红了半边天,他看的清清楚楚,那真是举手投足要人命!

鲜于通此刻只需要拖延时间,待云长空躺倒在地,那么自己就可以扔飞镖割断他的手脚筋。

但若人不倒,他还不敢发。

生怕行百里半九十,功亏一篑!

遇上这号对手,云长空已经黔驴技穷了,

云长空涩声道:“我真小看你了,当初我一看见你,就该不顾一切的打死你。”

云长空何尝不知道自己一旦躺在地上,面对来袭暗器,不能照护全身,心想:“他先将我打成残废,消了我的武功,再将我押回华山,这种苦头,只怕比立时死了还要难受得多。”

云长空现在当真后悔,一开始明知对方是个坏种,为何不杀了对方?

虽说杀了他,也难免遭受正道武林讨伐,想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其实不光云长空,作为看官,又有几个人能将鲜于通看的起。

殊不知这人号称“神机子”,乃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总军师,一切部署都由他调度的。若无张无忌横空出世,明教实则毁在了他的手里。

而且张无忌能够制住鲜于通,那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个华山掌门需要顾虑颜面。

还有少林寺空智大师求恳,再则张无忌展现的武功,击败崆峒五老,给对方大留余地,胜了空性神僧,却被他抓伤手臂,如此种种,这就导致鲜于通对他没有畏惧心理。

再加上鲜于通被张无忌在人前揭破丑事,急于杀人灭口。

然而云长空面对的鲜于通,人一开始就将门人弟子派出去,在这荒山野岭,守住四面八方,美其名曰是为云长空护法,实则是不想自己道貌岸然的一面为众所知罢了。

云长空说出他的丑事,他也不怕被人知道,自然也就不和云长空拼命了。

所以此刻的鲜于通,是极心计,卑鄙、无耻于一身的武林败类,而非伟岸,光明,高大的华山掌门。

二者杀伤力,不可同日而语。

云长空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悲愤莫名,抬眼望去,明月遥挂,万籁无声,鲜于通静悄悄立在一边,白衣在夜岚中格外显眼,不禁叹道:“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认栽了,你动手吧!”

鲜于通望着这个少年,心想:“还想骗我,等你晕了我再炮制你,不是更保险?”幽幽地道:“脸面是做给别人看的,就像你与殷无福,无禄拆两百招,硬要报武当张四侠的救命之恩一样。”

云长空不屑道:“你这败类岂能懂我所想!”

鲜于通嘿然道:“这世上见识平庸之人太多,自然不懂你的用意,可却瞒不过我!”

长空不置可否。

鲜于通笑道:“贵人不帮弱者,张松溪能救你全家,乃是他以为龙门镖局血案真是自家五弟张翠山所为,想堵住为这桩血案的问罪之师,提前筹谋而已。

但也因此,令尊武当山一行,不但断臂、发誓,丢旗,还落个忘恩负义之名。

令尊是咱们陕西,山西出了名的好汉子,那可真是铁骨铮铮,的确令人倾倒!”

云长空道:“你也见过家父?”

鲜于通哈哈一笑道:“你可真是孩子话,晋阳镖局乃是咱们西北最大的镖局,他又怎能与在下没有交情呢?所以他的镖局在陕甘一代畅行无阻,我华山派也是出了大力。”

云长空听了,不觉默然,只有呼呼喘气之声。他对于晋阳镖局不怎么了解,也从不细问。

只听鲜于通道:“所以令尊一辈子活得就是个脸面,技不如人,江湖常事,但他最耿耿于怀的就是殷无福他们说的忘恩负义之名,对否?”

云长空听到这里,不得不承认,鲜于通说的对。喀的一声,吐了一口黑血,落在草上,立刻起了一团白气,绿草肉眼可见的变的枯萎,左胸鲜血不绝流出,双颊透出青灰之色,好像精神尽去,仅于一具躯壳。

鲜于通突然间变了颜色,呆呆的望着长空,心道:“此子中毒如此之深,还能支撑至此,这究竟是何内功?”又觉得喜乐无限。心道:“我再拖延片刻,让他毒发躺在地上,再发射暗器,打断他的手脚筋,想来他纵能反击,也绝不能伤害到我。届时得来神功,岂不是唯我独尊?华山派也因我而兴!”

鲜于通心中高兴,却还是不紧不慢道:“昔日为了龙门镖局之事,令尊他们率领弟子,上武当山,觉得宋大侠与莫七侠一唱红,一唱白,摆明包庇张翠山凶徒!

尤其令尊言语间对张真人颇为不敬,闹的不欢而散,后来知晓张四侠所为,颇为惭愧。

可他们感恩归感恩,对于龙门镖局这事也不能放过,再则张四侠对三家镖局都有恩,看似机缘巧合,实则他们知晓这是费了大量时间精力,明查暗访,才得了机会。

这就更加证实了,武当派是在包庇张翠山这个灭人屠户的凶手,欲要再寻开封谭老爷子,殷家三人听见了,说他们欠了武当派的情,还要找武当派,就是忘恩负义,这才有了逼迫令尊与两位总镖头断臂立誓之举!”

可最后殷素素在武当山承认龙门镖局的凶手是她,而非张翠山。这真相一出来,呵呵,令尊他们当年上武当山之举,岂非不光坐实了忘恩负义之名。还落个见事不明?

呵呵,若无张四侠这份恩情在,他哪怕落败身死,那也只是技不如人,也不会被殷家兄弟说嘴的机会,冒出一个忘恩负义的说法!

故而云少侠这才一定要借天鹰教之事,还了武当派的情。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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