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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杨不悔好为父亲担心。

杨逍摇了摇头,转眼一看五行旗使者。

他们都面红耳赤,瘫倒在地,

云长空卓然挺立,一手按腰,看向殿外。

修然间,庄錚一声大叫,

这时几人都是大吃一惊,原来刚才烈火旗放火,此刻引燃木桌,烈火隨风乱蹄。

这些明教的大人物,有生以来,从未如此痛恨自己无能。

自己將要殉教而死,不打紧,可圣火厅遭劫,无力阻止,一切雄心壮志从此化为泡影。

怎料云长空身子转动,仿佛化身为七,大袖飞扬,真气逆行,寒冰掌力一出,,火头应手而灭。

眾人看的膛目结舌,

云长空神威一至於斯,杨不悔芳心大震,她这才明白:为何五行旗听说峨眉派与云长空结亲,

都对本教前途堪忧,不惜逼迫爹爹向殷天正、五散人认错!

只因这人武功之高,如仙如佛,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抗衡的。

他要为峨眉派出头,別说报仇,就是自己性命恐怕也难以保全。

“天罡北斗阵?”杨逍很是惊讶道:“这是昔日全真教最高绝学天罡北斗阵?”

“光明使者好见识!”云长空笑了笑:“你能挨我两袖,仍能站立不倒,別说明教,天下也算不多,还行!”

他口中说笑,大袖轻拂,漫不经心地將浓烟扫向殿外。

他这话一出,眾人丝毫不觉狂妄。

杨逍素来清高自负,不在意他人褒贬,然而云长空天下一人,他也觉得与有荣焉,说道:“好说!好说!在下也久闻云兄大名,仗剑横行,所向无敌,今日一会,当真荣幸万分。”

云长空微微一笑,残存烟雾全都被赴了出去,四周变得清朗,除了塌了的桌子,躺在地上不能动的人,与原来也一样了。

云长空环扫眾人一眼,微笑道:“兄弟久闻五行旗掌旗使都是人才,今日才得会全,也算来的巧啊!”

五人面面相,都是面露苦涩,他们可不想见云长空。

这时就听脚步阵阵,大厅密密麻麻地环绕著明教教眾,他们都被这大动静引来。

只是这“圣火厅”没有號令,不敢冒然冲入。

云长空扫了眾人一眼,两手按腰,了无惧色,淡淡道:“让他们都散了吧,我要杀你们,他们拦不住;我要走,他们更挡不住,不要再害这些人的命了!”

这几句话,他潜运內劲发出,屋瓦皆震,无不听得一清二楚,明教教眾登时群情汹汹,直要涌向圣火厅。

杨逍几人对视一眼,面露苦涩,

他们却明白这是实情。

云长空赤手空拳,將光明使者加五行旗使狼狐不堪,而他却是气度从容,毫髮无损。

武功之高,纵然是千军万马,也留不住他,要杀他们几个身子不利的,更是仿佛杀鸡。

杨逍朗声道:“都退下!”

“是!”一些人走了,还有五行旗魔下却是不动。

云长空淡然道:“光明左使命令不动,几位不想给长空一个面子吗?”

五行旗使对视一眼“锐金旗听令!”庄沉喝一声:“都退下,没有我等之令,不许入內!”

其他四人道:“听庄大哥的!”

“是。”

呼啦啦,五行旗全都退了。

云长空微微一笑,旋身出掌,眾人都觉一股热流解开了穴道,都不禁一愜。

长空看向杨不悔,笑道:“杨小姐,云长空是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我既然来了,就是你们明教的客人,你该不该请我喝杯茶,尽一尽地主之宜呢?”

杨不悔见他笑容真像和煦春风,柔和可亲,哪有刚才的霸道与威严,不禁心中乱跳,看向父亲。

杨逍点了点头,杨不悔起身一福,退了出去。

云长空走到一张桌前坐了下来,说道:“都坐,不要拘束。”

任他们都是武林豪杰,可被云长空一场就打的服服帖帖,哪怕是他以主人口吻说话,也只好听从。

几人落座,杨逍徐徐道:“云大侠,你是少林与全真传人,乃是武林正宗,我等技不如人,也是应有之为。

可少林寺、全真教虽是方外之人,但歷代以来,都是以济世救人,行侠仗义为宗旨。你今日擅闯本教总坛,耀武扬威,所作所为,没有一丝道理可讲,你就不怕达摩祖师与重阳真人泉下有知,

说神功所传非人吗?”

云长空呵呵一笑:“所传非人?道理?”掸了掸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尘,淡淡说道:“黄岛主的弹指神通被人用来强暴自己外孙女的门人,这就不是所传非人?

阳教主的乾坤大挪移,用来与自己教友爭高低,那就是道理?

嗯,以多欺少,也是你们明教的道理,那我云某人可真佩服的不得了!”

眾人听了这话,杨逍面孔发热,五行旗使者都看向了他。

这时杨不悔带著婢女端茶走了进来,听了这话恼羞成怒,破口骂道:“贼小子,你胡说什么?

云长空呵呵一笑,右手一伸,送出一股劲风,將一杯茶卷了起来,左手以“乾坤大挪移神功”拨动风势,茶杯已经送到了他的手上。

这中间隔著丈余开外,就像有一股无形之力拖著茶杯,送到他手上一样。

眾人见到这空中取物之法,仿佛见到了法术,尽皆孩然失色。

杨逍虽然练了“乾坤大挪移”,只是二层造诣,內力更是差的远,也是不明其理。

只觉得纵然有人练成“擒龙控鹤”之神功,也不能在这么远的距离,施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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