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到耳畔又將手抽了回来,轻轻將头贴在长空背上,说道:“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不用如此宽慰我。”
云长空笑道:“我没有宽慰你。我说过,打从我第一次得知你紫衫龙王之名起,我就萌生出了一种若能得你为妻,该有多好的想法,这不是假话。
直到亲眼看到你,你眉目宛如雕刻一般的美朗,秀髮隨风拂动之时,玉人宽衣那一剎那,就像天宫嫦娥一般,又白又亮,光辉照人,咳,我就觉得我来此,就是为你而来的。”
云长空这话那是一点不假,紫衫龙王实在够美,她肤如凝脂,艷光照人不说,那一对修长玉—腿..双—·峰,那是真的光洁如新,好似白玉雕成的一样。
这种人一定是女媧真正用了心的,云长空凡夫俗子,自然是欲罢不能。
別看她年纪大,可在她身上仿佛没有时间痕跡,再加上她內力深厚,武功又高,云长空怎样,
她都能承受。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喜欢?
赵敏那是万万不行的!
男女之间,所谓的深情,离了这一项,基本就是空中楼阁了。
紫衫龙王听他如此赤裸裸的言语,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起嘴来,冷笑道:“你又胡说,我既然这么好,你能不能放弃那位蒙古郡主呢?”
长空笑道:“我这人比较贪心,你要,她也要。”
“贪心?”紫衫龙王哼一声,说道:“那你何不执掌弓帮,再施恩明教,到时候大权在握,赶走蒙古,你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
长空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
长空对此不愿申说,说道:“你不觉得我与敏敏,其实与你和韩大哥一样吗?”
这话甚是突兀,紫衫龙王皱眉道:“怎么?”
长空嘆道:“她和你一样是那么的骄傲自负,机智聪敏,敢爱敢恨!你为了韩大哥可以放弃家族使命,她也不惜与家庭、朝廷决裂,放弃一切权利和荣华富贵。
你果断狠辣,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可她何尝不是如此?
可她却將小女儿的柔情、娇俏与醋意,毫无矫饰,都给了自己爱的人,你们性格中的骄傲,与极端的爱恨极具魅力。
要说小昭模样和你就似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那么她的性格也是如此。所以我喜欢你们,而非喜欢美貌女子。”
紫衫龙王呆了半响,说道:“嗯,是了,所以你为了她,背叛了父亲期望。”
长空笑道:“这不是背叛。其实不光是我父亲,乃至於整个世人,对我评价的好坏,我內心並不在意。
只因那些说我好的,无非是我能带给他们所要的利益,或是名气。说我不好,也只是因为我的行为,不符合他们期待,无法保证他们需求倘若硬要维持孝子贤孙的形象,必须得压抑真实的自己。压抑一时,於我而言,不是做不到,
看在生养情分上,我也愿意这样做。
可无论是他的期望还是旁人的评价,都是將將自己价值观投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怎么做,都並非真实的我,
凡是可一不可再,我若一直都听他们的,这其实就是在扼杀自己生命力,也会逐渐失去真正的自由,我不愿意这个活法。
就说你我,若为人所知,定有閒人觉得你是寡妇,我是少年才俊,你我不配之类的话。
不论他们怎么自命不凡,我都当他是放屁!
我云长空又是个什么东西了?
我非佛非仙非魔,只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普通人而已。姐姐能够开心扉,不嫌弃我,那是我的福气,旁人怎么看我,那就不值一提了。”
紫衫龙王听了这话,有些意乱情迷,轻轻地在他脖颈吐了一口气:“我明知又得上你的当,不过我还真捨不得走了,你真希望我留下来吗?”
长空將她这软绵绵的身子负在背上,两手又鉤住了她双腿,虽隔著层层衣衫,也觉得她肌肤滑腻温软,软如绸缎,光如精瓷,说道:“毋庸置疑!那小龙王,你喜不喜欢我?”
紫衫龙王不由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捏:“你叫我什么?”
长空笑道:“你能飞天入海,就是条龙,还是条傲娇的龙,我很喜欢。只是你的能耐,不只是以剑弹乐吧?”
龙王闻言冷哼一声,说道:“那是当然,我是手里没有琵琶,否则何必用剑,不要以为只有中华女子才懂琴棋书画。”
云长空听她这样说,玩心大起.....
“真的假的?”云长空饶是知晓她不是这意思,却也激动起来,说道:“你不骗我?”说著一把將紫衫龙王翻了过来,抱在了怀里:“这一天,我可想死了。”
紫衫龙王忽然呆呆望著长空,剪水双瞳水光一闪,募地流下两行清泪。
长空急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你別哭啊。”急忙给她措泪。
紫衫龙王悽然一笑,说道:“当日汉水之畔的事,我起初的確伤心,可仔细一想,人生不过百年,七十者稀,活人不能被死人拖累,今日不能被昨日拖累,所以我也就想通了,你当谁都配让我紫衫龙王因他一言而付诸行动吗?”
长空听她唱歌,知道词义,尽显通脱,说道:“是啊,再过百年,如今的人谁又还能活著,那真是受用一朝,一朝便宜吗!”
紫衫龙王冷笑道:“可我也不允许你来作践我?”
长空苦笑道:“敢情你以为我是作践你?那是夫妻情爱啊!”
紫衫龙王轻哼一声,咬牙道:“夫妻情爱,你以为我会听你胡说八道?好啊,既然如此,你怎不为我这般?”
云长空心血上涌,大声说道:“好啊!”当即左右四顾,看向四周,就要找隱秘之地。
紫衫龙王忽地伸手,在他肩头打了一拳,胚道:“不要脸,我才不要!快下山,小昭她们还等著呢!”
云长空心想:“你想將老子,今天我非去了你的傲气不可。”
他深知紫衫龙王这种女子骄傲自负,她绝不会做出那种亲密乐事,可她越不愿意,云长空越兴奋渴望。
他来於韩千叶之后,那么也总得拔个头筹不可。
紫衫龙王以前有咳疾,这种情事绝对做不了,那么此刻他就得做了。遂摇头道:“我告诉你,